史前恐龙先生

搞笑画画选手(˵¯͒〰¯͒˵)。是社畜。冲浪刷到了评论会秒回,别害怕💦。喜欢的话就刷集合,可刷屏可连赞,我这边没有什么规矩。B站ID与lof相同,发抽象游戏视频。

上帝听不到人的呼唤(上)【西英】

现代/警察x瘾 君子

这是我头一次尝试把喜剧拆碎了写给大家看。并且是当做西的生贺。虽然有点不合常理,但是长期被关在屋子里让我编不出有趣的东西。

主要就是想挖 苦下十几年前的社 会 现 象。很老套。以及,我的思想很“危”。

慎点 。错字注意。

以下——


安东尼奥因冲动而挨了骂。因为他没控制住情绪,开枪击毙了一名因毒 瘾发作而将自己女友大卸八块的瘾 君子。照理说,安东尼奥完全可以打断他的腿让他丧失移动能力,但安东自我给出的说法则是:“若不击毙他,他的刀将会刺向他的生母。我看不下去。这简直毫无人性!你难道没听见他母亲的一声声央求吗?”


“要服从上级命令,费尔南德斯!”


与此同时,遍体鳞伤的亚瑟 柯克兰蜷缩在废墟中,努力让自己瘦弱的身躯消失在残垣断壁的阴影内。毫无生气,通体冰凉,这稍微给他一点安定与安心一一他相当顺利地将针 头扎进静脉,无人打扰。来自大脑神经的愉悦奖赏让他做了个好梦,而片刻的幸福感消失后,他的感官变得异常尖锐。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志忑不安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亚瑟情绪逐渐稳定,他现在除了想找个地方可以安安稳稳睡一觉外,没有想再去赚下一包“粉 未”钱的念头。他像个孤魂野鬼一样漫无目的在巷子里游荡,伤痛让他走得拖泥带水,丝毫没有发现潜伏在角落里的两匹“狼”正贪地盯着他。


安东尼奥获得了两周“带薪体假”。愤愤不平却无处诉说的郁闷让他打消了挤地铁的念头。当他看到亚瑟时,那鱼骨头似的人在小巷子里被两个地 痞找麻烦。一个较为强壮的男人反钳制着亚瑟的手,另一男人在暗处不知道在做什么手脚。


“上帝啊,拜托你,救救我。”


如此微弱的央求,在夜间闹市的繁华喧器掩盖下几乎微乎其微。

安东尼奥听不到,但是他却站住了脚。


“得,又是一桩好事…”


即使心情低沉,但安东尼奥仍对自己工作尽心尽职。他的手搭上皮扣,却不敢再那么果断地掏出手枪。只见他朝那三人高声呵斥:“停下!放开他,如果是因毒 品而起争执,小心点你们的脑袋!”


玩弄羊羔的两人骂骂咧咧地朝地上吐了口沫,并恐吓这位小警察别狗拿耗子。话音未落,作势要武力相向的小混混被在脚边炸响的子弹吓得踉跄。那股子势在必得的气势烟消云散,与此同时,他们如耗子似的,争先恐后从越发显得窄狭的巷子里逃出来。


“你没事吧?


安东尼奥将一滩烂泥似的亚瑟拉起来。后者被扎了针麻 醉 剂,体温低的像个死人,薄薄的嘴唇苍白而打颤。一片漆黑之中安东尼奥看不清他无法聚焦的瞳仁。


“你还好吗?回答我,我送你去医院吧?”


听到医院二字,亚瑟稍微显出一点生气,他突然攥紧了安东尼奥的袖口,无力的双腿让他脚底打滑,想站起来却无济于事。倒像是一个劲往安东尼奥身上扑。


“不去。拜托了...别。”


他说这话似乎耗尽了浑身力气,除了微弱的呼吸再无其他。凡是扯上跟毒 品有关的事情,安东尼奥只觉得自己很倒霉。但是这人,跟一只被顽童用弹弓欺负的奄奄一息的小猫崽一样,把他丢在这儿自生自灭又过于可怜。安东尼奥动了侧隐之心。


“不去就不去吧,不慌,问题不大。"

如此可爱的想法,是安东尼奥做的第一件错事。


他将亚瑟背回家,像背着一个醉鬼一样。但是他刚将亚瑟放置于地准备关门,那人却下子活了般,在安东尼奥刚转身时亚瑟正面拦住了他,并用他冰凉的薄唇堵住了安东的嘴。然而不近人情的警察先生却出于警戒防御,手刀利落大方劈向亚瑟脖颈。


这只本就濒死的猫崽,现在彻底因血压低昏死过去了。安东尼奥只感觉晴天露雳,像块木头一样杵在那,几秒后又懊悔得连连扇自己耳光。他想先给亚瑟泡杯热可可却稀里糊涂跑进浴室给浴缸灌热水,仿佛这不是他的家一样。一通手忙脚乱,他将亚瑟抱到沙发上,一勺一勺给他喂糖水。十足像个不会干活的奶爸。


等待亚瑟双眼重新睁开的过程中,安东尼奥打量了他一番。他的装束跟夜店里莺歌燕舞的小青年区别不大,但是如同沙滩上铲沙子玩的小孩一样,脏兮兮的。有些头发被发黑的物块粘在一起。露出的两条手臂上,褐色的血痂较为醒目,以及零星的针 孔窟窿与密密麻麻自 残的疤痕。


“瘾 君子?年纪这么小?”


安东尼奥会想起上午刚经历过的厄运,内心突然志忑起来。许久,见他略有好转一一嘴唇稍微有了点血色并且呼吸还算匀称。安东尼奥吸取进门时的教训,小心翼翼地将他搬到浴室。


像个未经世事而过于礼貌的大男孩,安东尼奥再三摸了摸亚瑟的喉结,但是剥去亚瑟身上薄薄一层脏布时安东还是格外小心。没想到,恐怖的一幕又给安东上了一课,这只猫身上可以说是布满淤青,体无完肤。这种一下就能激出眼泪的可怜与可怕让安东尼奥叹息不止。他突然意识到他头发上的东西可能是凝固的血块。安东尼奥下手更轻了,他怕一疏忽就会导致这只虚弱的小猫一命鸣呼。光是给他沐浴更衣,安东尼奥几乎耗费了一个世纪的时间,亚瑟没有挣扎意识,或者说他已经在巨大的痛苦中麻木不仁。安东尼奥处理完亚瑟后,给他擦干并裹上浴袍抱到床上盖好被子。


一阵挠心的不舒坦让安东尼奥重返浴室,一番搜查下,他果真在那堆破烂不堪的布条中找到了害人的“面 粉 恶 魔”。


如今,安东尼奥毫无睡意,这一团乱麻结在他心里,脑子里。他本以为那些浮夸记者笔下,所谓“鲜亮美好的城市化发展包装下,是无边无际的腐 败黑 暗,与人 格 化的丧 失”,单单只是夸大其词,但是,当他真正看到这一幕——这一幕还只不过是仅仅漂浮于“表 面”的黑暗时,他顿然感觉自己双手无力。


安东突然息识到一件事:这不是他能力范围内的事情一一孤身一人不足以顶天。


后半夜,亚瑟醒了,他迷迷糊糊揉着眼晴问床头坐着的人影:“几点了?”


“三点。凌晨呢,你再睡会儿吧。“安东尼奥本不会在卧室抽烟,但是这一整天的事情让心烦意乱,他忘了那些自己定的规矩。


“给我抽一口,介意吗?”


身后传来轻得不能再经的声音。安东尼撇了眼那小病猫,弹弹烟灰,指尖捏着烟嘴,另一手仍心有余悸拖着,生怕烟灰脏了床单,继而慢悠悠递到他嘴边。稍有血色的唇夹住烟嘴,几秒后,从口中轻车熟路地吐出袅袅白烟。没听到他咳嗽,却听到他一句抱怨:


“不是麻 烟吗?”


安东尼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回了烟,一阵沉默,亚瑟试图起身却被阻止。


“你做什么?”安东尼奥问。


“我得走了。难道你没做吗?”


“啊?"安东尼奥一头雾水的表情逗笑亚瑟,“什么啊,原来你没做就直接让我睡觉了吗?"干燥沙哑的声音带着嘲笑与讽刺,“那你得快点。你有 套吗?没 套 我不做。不过我可以帮你用嘴。被迫吞下去的话另外加钱。”


安东尼奥脑袋更晕了,但是异样的羞耻感让他红了耳朵。见安东不说话,亚瑟也有点起疑,但是看他一副不知所的样子,又不觉得他像坏人,反倒是感慨当今世道人不可貌相——有着正人君子的皮囊却会把“男 娼”带回家。于是亚瑟主动伸手去解开安东裤链一一他是为了钱。


“你干什么!"安东尼奥气急败坏,“原来你是做这门勾当的吗?”


这回换亚瑟哑口无言了。他猛然意识到当下处境并不像自己过度熟悉而恐惧的那样不可理喻。环境也好,氛围也罢,他浑身上下的细胞井没有叫器着想要逃跑。

安东尼奥灭了烟,他松了口气过去安抚亚瑟。


“不用怕,在这里你很安全,接着睡吧。”


鬼使神差,亚瑟点了点头,刚想躺下之际猛地挣扎起身,麻 醉剂被身体机能分解的差不多,再加上突然用力过度,牵扯到身上的伤让他疼得龇牙咧嘴。但是他捏紧了安东尼奥衣摆,“把我的…我的衣服,给我。”


“都脏成那样了你还要?那么节俭?"安东尼奥明知故问。


“不是,衣服里面有值钱的东西。"亚瑟快速扫了眼安东的脸,“跟你说等于白说。"言罢,起身要下床,安东尼奥没允许。


“海-洛- 因。对吧。”


是一句咬词清楚的陈述句。即使西语的发音再怎么温柔,这句话的力度也让人畏惧三分。亚瑟紧张起来,他提醒自己谨言慎行,然后怯怯地偷瞄着安东尼奥,“呃…嗯。你想私吞?”

“不。”

亚瑟松了一口气,毕竟那是他拿半条不值钱的命偷来的。

“那给我。我看你也不像是玩这类的。”

“不行,我不允许你自甘堕落下去。”


安东尼奥正义凛然的样子让亚瑟觉得好笑:“怎么?”

谁知安东尼奥也笑起来,“你问警察买 -毒?'”


“那是买我的命!!”


亚瑟争执不过一块木头,他那双半睁着的绿眼睛漫无目的地打量床下几平米范国内的地砖,他没有再去看安东尼奥,也不敢看。这种自心底油然而生的罪恶感与委屈感,让亚瑟明知自己是无辜者却百口莫辩。

“好吧好吧,警察先生。”亚瑟像认栽一样,“那你要就地处决吗?”

“相反,我会救你,然后慢慢去改善这个社 会 问 题。”


“嚯。"

亚瑟感觉自己遇上一个傻警察,他朝他翻记白眼。

“这个社 会,远不止你看到的那样。”


说完,亚瑟翻身,背朝安东尼奥。他盯着袖口那节手腕上一道又一道发白的疤痕,回忆起那些下手毫无轻重意识的挙打脚踢。不用闭眼他就看得到的一个画面——人群中,他孤立无援。无至亲,无密友,面对惨无人道的凌 辱被迫忍气吞声。


向上帝求救...不,亚瑟几乎对上帝失去信心。


如果有上帝,那为什么不早点救我呢?


“我会救你的。”


莫名其妙的傻话在耳畔炸响,亚瑟惊愕不已地再去看那人,对方则是背对着自己坐在那,一动不动。幻听,让亚瑟瞬间泪如泉涌。他捂住嘴止不住抽噎,像一个怕哭出声而被大人教训的孩童。


tbc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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